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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和媽媽出門吃早餐,實在令我有種考完試後的錯覺,
準確來說我終於覺得開始放假了。

由sem break開始到現在,每星期過海的次數甚至比上學多,在今天竊喜可以整天宅在家時,還未起床就已被電話喚醒,今天晚上又要出門幫小朋友補習了。

或許是因為距離我再次離家出走只剩兩天,兩天之後我又再搬進學校宿舍了,所以我份外珍惜可以和媽出門吃早餐的日子吧。
在這被和暖的日光包裹著的冬日裡,我和媽來到依舊擁擠得呼吸困難的樂湖。重遊舊地所喚起的不單是人物和事件,更是記起一些過往的狀態,比方說在這我想起了溫習Econ 上腦的我們在解釋為什麼前面的店子賣小丸子比裡面的貴卻仍然有人惠顧前面那間時,我們用上了imperfect information 這概念。

甫進入新北江,我想起了媽要買冷織頸巾,於是我帶領她去到前面賣冷的攤檔。對,就在冬天已經過了一半之際,我媽來學織頸巾。她三心兩意的說想織給自己又想織給我哥,最後,還是挑了隻淺啡色織給我哥。擾攘了好一會兒,她和我也學會了開針、學高低針的編織法,我們終於可以上去吃東西。她這次又是只陪我吃,自己不吃,因為她早已吃過了。從前的我會很不喜歡她總是只陪我吃,這根本失去了兩個人一起吃的意義,不過現在倒是習慣了,而且不用一個人吃又有人請我吃飯已經很好。

於是她就坐在狹窄的餐廳裡,繼續每發一下針就問我:「這樣對吧?」 。她漸上軌道後,我便開始專注吃薯粉,直到她又完成了一行,突然輕聲說了句「這裡好像漏了一針」 我說不是啊沒有啊,慢慢來先看清楚,不要自己嚇自己,她卻沒理會我又再肯定的說了句:「是,是織漏了。」 接著說:「全拆了吧。」一下子把針整支拔出,我完全沒有阻止她的機會。


我大吃一驚。


「媽你怎麼可以這樣豪邁?」


說拆就全拆掉,等了久K房的話說不唱了便頭也不回地走,這就是我媽。她笑了笑說,重新織過也很快而已。換著上次我織了四小時高低針,明知道早已織錯過我卻自我安慰說應該看不見的,要到最後給編織店的女人叫我全拆了才死心,這下我真的不得不服了她。
我跟我媽說其實我自從上次織完之後我都發誓以後也不再織了,這費神又費時間的事情,她又笑了我一下。

到底是怎樣令一個女人變得豁達,大概是我窮生去找尋的答案吧。

回到家裡,我在家把去日本的酒店取消又再重新訂過,不想太貴,又怕交通不夠方便,最後訂完又打去問會不會有煙味,他說沒有non smoking room,只會盡力清潔乾淨又令人滿腹憂慮,不過友人又說不會太差的讓我不要擔心。其實可以擔心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我想就由他去吧,只要想著比之前便宜了一萬yen,又超近市中心就該定下來吧。
然後想著想著,又是時候出門補習。


這星期六時間過得真的 太 快 了 。
寧靜的生活,是多讓人倦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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